“雪珍，你别怕，乖乖的去吧！冬灵姐和皇上很快就下来陪你，你千万不要走得太快，让我和皇上追不上你啊！”

常雪珍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不甘的闭上眼睛。

而在她彻底断气的那一刻。

她心里在想：也许这样死了也不错。

只不过人生如果有来世的话，她绝对不会再把别人当姐妹看待了。

杀了常雪珍之后，冬灵给皇上把身子清洗干净，又给他换了身平常穿的龙袍。

这一年时间来，常雪珍不但以折磨裴曜之为乐，也任由裴曜之身上发酸发臭。

除非是实在臭得不行，不然常雪珍绝对不会让冬灵给裴曜之清洗身子。

值得一提的是。

这承乾宫的太监和宫女虽然没跑光，可平时需要人手的时候也很难看得到人。

而青茵和青莲也早在到承乾宫刚满三个月时，就被常雪珍给活活折磨死了。

帮皇上换好衣服后，冬灵把裴曜之扶起身，准备帮他把头发梳一梳。

此时的裴曜之瘦得皮包骨，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整个人看上去就跟没灵魂的活死人一样。

“皇上，等奴婢帮你把头发梳好，你就乖乖喝下奴婢特别为你准备的酒，”冬灵温柔帮皇上梳着头发说道，“酒一喝进肚子，可能会痛苦了点。”

“不过皇上放心，痛苦只是一会儿而已，等痛苦过后皇上就能解脱了。”

“皇上，奴婢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再这样毫无尊严活下去了，所以你应该不会怪奴婢自作主张对不对。”

“皇上，”冬灵从身后紧紧抱住裴曜之，“皇上别怕，奴婢会跟你一块去的，绝对不会让皇上在黄泉路上孤零零一个人自己走……”

“不对，”冬灵连忙又说道，“雪珍已经先一步去黄泉路上等我和皇上了，皇上别担心，等到了黄泉路上后，雪珍绝对不敢再折磨皇上，不然奴婢能杀死她一次就能杀死她两次，哪怕是变成鬼，奴婢也能……”

“常…雪…珍…死了。”裴曜之艰难张张嘴唇，声音沙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