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赵静的战斗力太可怕了,所以谁敢说她闲话,又不是不怕死。
至于去举报……
呵呵!
那就更可笑了,这几年来无论是县里还是县城,都已经没有人敢再搞什么运动了。
县里和县城的红委会就是个摆设,好应付一下上级而已。
除了按时给上一级的城市写写报告,可是比什么乖孙子还要乖,批判这批判那的,还是想都别想了。
免得一惹老天爷不高兴,又下雷把人给劈了,那就死了也是白死而已。
而且最怕的还是半死不活,残疾躺在床上比死还痛苦。
“哥哥,我来了,赶紧出来吧!”赵静刚一走到牛棚这边,马上扯开嗓子喊道:
“小静,这么早就来找宁泽,”开口说话的是董思国,而他此时正好在外面刷牙。
“董爷爷好,”赵静先是礼貌跟董思国问声好,“这不是抢收已经结尾了吗?所以我和宁泽哥哥约好了,想趁这两天村大队放假去山上好好逛逛,说不定能再碰到几头野猪。”
说起野猪……
这三年来,赵静又陆陆续续给村里打了四次野猪。
她是不用担心别人说她什么闲话,但管宁泽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就非常有必要做点什么,比如像第一次打野猪那样。
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人会再说管宁泽什么。
毕竟说闲话哪有吃肉来得实在,这也就导致了村里的人可都是非常期盼管宁泽和赵静上山去。
“你这丫头,还真是打野都打上瘾了,”董思国用毛巾擦了擦脸,“不过话还真别说,要是你能再打到野猪那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