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到底还是冷静了下来,毕竟梁母能顾虑到的事,他当然也一样能顾虑得到。
“赵氏今天这是怎么啦!”梁父也压低了声音,“怎么忽然之间,就敢这样呢?该不会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了吧!”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梁母给了梁父一个白眼,“这要是她赵静碰到什么脏东西,那我现在已经没命了。”
“唉!”话说着,梁母就叹了口气,“估计是咱们老二真的做得太过火了,你说说,老二这是想干嘛?”
“我知道,老二一直以来都看不上赵静,但这人都已经娶进来了,而且咱们一家还指望她赵静给当牛做马,不然哪来的舒服日子可过。”
“这不求老二对她赵静恩爱有加,但至少得时不时的给个笑脸吧!”
“可你看看他,每次他看赵静的眼神就好像有多脏眼似的,这要是她赵静的性子是个忍气吞声的就算了,可问题她赵静的脾气并不是别人想拿捏就能拿捏的啊!”
“这不,人家赵静今天爆发了,连我这个婆婆敢骂上不说,还敢开口要休书。”
“当然,我倒不是真的怕她赵静真想被休离开咱们赵家,我担心的是,就怕她赵静想撂手不干了,不想再到地上去干活,也不想再到山上去打猎。”
“这地里的活就算了,”梁父开口说道,“反正这几天地里的庄稼还不到精心伺候的时候,可要是不去山上打猎…”
“这可不行啊!”梁父摸了摸胡子,“咱们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赵氏到山上去打猎,她要是几天不去山上,那咱们家损失可就大了。”
“可不是这个理,”梁母说道,“不然我怎么可能忍气吞声下来,还给赵静她们娘们又是煮面,又是铺鸡蛋的。”
“也就是老二那个糊涂蛋,根本体会不到我这个当娘的苦心,还尽知道给我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