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刘晨的声音软了下来，她害怕这样无理又奇怪的要求会被拒绝。

电话那头的任玉自然也感受到了这句话中藏着的小心翼翼，难得的，这一次他没有再单单的嗯，而是说了：

“好。”

听到这句话，刘晨赶紧将手机给伸出窗外，大概是2008年还不流行加班，手机也没有各式各样的短视频软件，深夜的电视剧放的也是重播，小区里只有零星的两三个窗户还亮着灯。

大片的雪花落在防盗窗上的遮雨棚，刘晨屏住呼吸，就怕呼吸声会掩盖住雪花飘落的声音。

——

任玉靠坐在办公椅上，听着电话里那头微弱的呼吸声和那轻微到几乎快听不见的雪花落地的簌簌声。

抬头望向办公室外那漫天的鹅毛大雪，眼中也生起了柔意，唇瓣微启，从喉咙滚出这句一直想说的话：

“刘晨，圣诞快乐。”

这一刻，望着窗外雪花的两人，都笑了。

——

等挂了电话后，刘晨还有些怅然若失，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情侣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就连那种谈恋爱的偶像剧也没看过几部。

心里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点暧昧，但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证据能表明两人有暧昧。

最后，还是默默打开小姑送自己的苹果超薄笔记本电脑，登录qq，打开qq空间，将页面往下滑，点击左下方的qq农场。

页面跳转，进入了那个刘晨曾经看过的q版的qq农场，qq农场的q版画面跳动着，

等加载完毕，页面跳出了教程提示，按照企鹅给出的提示，一步一步点击，解锁农田，播种，给播下的种子洒水，然后加速，将农作物给卖出，打开商店继续买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