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憋气，不想当着那两个保安的面给这十万块钱，加上手机没电关机了，等听见派出所外面传来的震天响的鞭炮声和烟花声时，才知道。

过年了。

……

大年初一，刘晨睡到七点半就自然醒了。

老妈此时已经拿着昨天新买的羽绒服走进来了，瞧见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的刘晨，一边打开衣柜挑出一件白色毛衣，一边念叨：

“今天你陈龙叔叔和咱们娘两一起去和你外婆他们烧香，往年你不去就算了，今年就要高考了，可不能不去。”

听着厨房里传出的锅里煮开的水冒出的咕噜噜的声音，以及陈龙那不时传来的询问声：

“刘姐，你自己调味，还是我给你调？”

“你帮我调吧！我不挑！”

刘芳说完将房门一关，反锁上，然后将眼睛还有些睁不开的刘晨从床上拖了起来，双手举起来，套上白色毛衣，再把昨天买的桃红色短款羽绒服给一边一个手臂塞上。

再从衣柜里摸出一条秋裤和一条牛仔裤放在床边。

“把裤子穿上，吃完饭去大姨家集合。”

刘晨眯了迷眼，抓住老妈的手臂。

“妈……”

“嗯？”刘芳听见女儿软绵绵的声音，弯腰侧头以为女儿有什么话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