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谷兰这句话说出口,却被任元英给打断。
“妈!阿玉还是个在上大学的孩子,你这么问,他怎么回答你?!”
任爱国和任爱勋两人也坐在椅子上微微摇头。
“妈,我和大哥都暂时没办法揪出对方,对方做事太小心谨慎了,就连沈伯伯也只能大概察觉出有人出手而已。”
瞧见书房内大家垂头丧气的神情,任爱国的一句话却让大家提起了精神。
“爱勋,相反,背后的人越是小心,其实就越是证明,他不敢正面和我们对上,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放松他的警惕,不能让对方察觉到我们已经发现他的存在。
这样才能等他露出马脚的一天,抓住他!”
“舅舅说得对,我和晨晨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我提出了一个想法,或许可以刺激一下对方。”
任爱国微微皱起额头道:
“这样手段隐秘的人,想要激怒他,很难。”
电话里任玉的声音继续:“的确很难,但是从他对晨晨动手的果断和狠辣程度而言,或许在他的心目中,刘晨是最好对付的,这次车祸的事情,沈爷爷已经打过招呼,有人询问就会立即反馈。”
任爱国打断了侄子的话,直接问道:
“直接说你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