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你的蛋很调皮。”

他轻声说道，看上去并没有生气。

绫清玄斜睨一眼，手掌放在天使蛋上面，他立刻安静了下来。

快速翻完书，绫清玄单手抱着它出去，奥汀扫了一眼那书名——《小天使故事大全》

他摸着书皮，嘴唇勾起弧度，旁边的天使们看呆。

……

天使蛋有些不安，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绫清玄摸了摸他。

“你没丢准，下次趁他不注意，往他脸上丢。”

天使蛋传出小心翼翼的奶音，“零零，不怪我吗？”

那样安静的学习环境，他不应该捣乱的。

可他感受到那不怀好意的视线，忍不住就想动手。

那好像是一个坏孩子才会做的举动。

天使蛋怕她不喜欢自己。

“你没做错什么。”

忐忑不安中，得到这样的回答，天使蛋往上仰着，似乎在看她。

“零零不生我气吗？不会不要我吗？”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也不会不要你。”

不同于可人的少女形象，她的声音永远都冷清平淡，没有起伏，也没有情绪。

可却偏偏流入心间，不绝于耳。

天使蛋内，小天使捂着胸口的位置，眼神呆呆的抿着唇。

绫清玄被教堂主管喊到了教堂，除了她，还有十几个天使，脸上都带着兴奋之色。

“你们是这届养育天使中最先去拿蛋的天使，如今破壳的日子已经到了，是时候检验成果了，如果天使蛋未出来，你们将会失去养育天使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