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进门就喊宝宝,贺唳的外套丢在沙发上,不见人。
柏之庭赶紧上楼去。
“宝宝!”
推开卧室的门,贺唳蒙着被子呢,恩了一声。
“怎么了?哪不好?”
柏之庭掀开他脑袋上被子,别闷坏了。
贺唳脸发红,往被子里缩缩。
“感冒了?发烧吗?脸红这样!”
柏之庭摸摸他的脑门。
是有点热。
“去医院吧,别等真的烧起来,那就真的难受了。”
说着去掀被子让贺唳出来。
但是手伸进去,碰到贺唳的身体,没有摸到细皮嫩肉,而是,绳子?
贺唳挺腰而起,坐在床上。
被子脱落在一边。
贺唳坐在两个枕头上,身上捆着红绳。什么都没穿,只有红绳。
他自己绑的,所以有些松,但是那绳子松松的裹着雪白的身体,用潮湿的无辜的眼神看着你,
这视觉冲击,柏之庭顿时呼吸就急促了。
“心口不舒服,肝郁于结,需要疏肝理气,通(捅)气顺心!”
通这个词四声。
柏之庭抓着被子的手青筋都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