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做苦力时,主角还被人欺负,但是当韩家人来接他时,他还是说:救救他们吧。

后来?后来就没有写后来了。

只是很值得被打死的作者,在小说中后期,提了一句不经意就会被忽略过去的结果。

芳草之下森森白骨。

呵呵。

宋齐远把小土豆放到浴桶里。

白袍落在地上,宋齐远也进入浴桶,开始刷土豆和刷自己。

帮小弟子把脸上溅到的血迹洗干净,轻柔的洗小弟子的黑色长发,然后刷土豆。

小弟子很快被洗干净了。

没有一丝血腥味,又是崭新出厂一样的了!

洗刷干净,清澈的水洗去了一切。

宋齐远抱着洗干净的小弟子,去床上睡觉觉。

今天没有故事听,烛火也没点燃,窗外照进来的光渐渐黯淡后,房间便是昏暗。

宋齐远只是抱着小弟子,窝在床上,温热的体温传递着。

他安静地抱着小弟子。

很久,他才问:“害怕吗?”

怀里的小寒洲抬起头,昏暗模糊了师父的神情。

小寒洲抱着师父,摇摇头。

害怕吗?

当剑第一次割破血肉的时候,小寒洲心里是有异样感的,尤其是他对上死者睁大的眼睛。

那眼睛里有什么?

恐惧、震惊、求饶……还有最后的黯淡无光。

软软的倒下,就那么死了。

生命在这一刻显得像是一根蚕丝,被风轻轻一吹,就会断掉。

好像……什么也不值得。

小寒洲看着血从剑上滑落,很快,剑又重新不染纤尘。

地上的血腥味参杂进风里,慢慢在小山上吹开。

“不害怕吗?”

宋齐远轻声问,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流淌。

“嗯。”

小寒洲点点头,抱着他的师父。

“不害怕。”

小寒洲站在铺满沙砾的矿洞洞口前,仰起头,寻找他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