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只有春那啥宫图,没有正确科学的自我疏导教科书。

那些书,宋齐远不会给寒洲看。

于是,导致在特殊情况下,寒洲只能格外难受。

“师父……”

地上狼狈的人,仰起头,用漆黑的眼睛看着宋齐远。

“师父……”

他好像想用手拉住白袍的一角,但指尖陷入泥土的手,却始终不拿出来。

“师父……”

喊的声音又低又沙哑。

宋齐远看着地上狼狈的弟子。

好像有人叹了一口气。

白袍的仙人坐下,纵容着弟子的靠近。

因为仙人坐下,白袍抚过陷入泥土里的手指,陷入泥土的手指僵住了,然后动了动。

最后,带着泥土的手指猛然地抓住了雪白的衣袍,紧紧地抓着。

随手扔了一个阵法在山洞口,白袍仙人纵容着,低头垂眸看着青年抓着他的衣袍攀附上来。

青年靠近着,最后环抱住白袍仙人的腰,好像要把灼热的心那过高的温度传递过去。

“师父……”

他待在白袍仙人怀里。

第一次不是白袍仙人解开的衣袍。

青年莽撞而贪婪地埋头在白袍仙人的怀里。

宋齐远漂亮的丹凤眼低垂,怀抱着寒洲。

怀里的弟子像一只胡闹的小狗。

偶尔,他的眉头会微微皱起。

“师父……”

修长的手挡在了他后脑勺,高大的青年带着他倒下。

寒洲埋头在师父怀里。

宋齐远撇头看向别处,任由弟子胡闹。

有什么鲜明的触感,时不时碰到腿。

放任。

可是放任了很久,始终没有好转。

一点都看不到走出山洞的曙光。

宋齐远终于只能,伸手下去。

“寒洲,乖,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