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手指半晌没说话。

透明的泪珠大颗滴落，她浓密的眼睫都被打湿了，像是被风雨摧残过的海棠花。

娇气。

这点疼就哭成这个样子。

傅宴深手指动了动，抽出面巾纸放在她的面前：“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姜茉倏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食指。

作死的是傅宴深，疼的为什么是她？联系到这几次的情况，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说——

这也太玄幻了。

她抿紧唇瓣，心一横，在桌下狠狠捏住自己的大腿软肉，一拧。

坐在她旁边的傅宴深面无表情，不动如山，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说……她猜错了？那她怎么一点都没觉得疼？

“捏够了吗？”傅宴深淡淡道：“捏够了就松手。”

姜茉猛然抬起头。

她无比确定，在傅宴深的角度不可能看到她私底下的动作。

所以说——他们真的痛觉互换了？所以之前她受伤都没感觉到疼，不是因为疼痛耐受度升高，而是因为都被他承受了？

还有今天的惩罚系统……

姜茉突然有点心虚：“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怎么才能恢复正常？”

疼痛也是很重要的感官，是身体在向人类示警。

而且互换疼痛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姜茉小声道：“需要我做什么，我会配合的。”

“正在查。”傅宴深道：“你只需要照顾好你自己，不要再动不动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