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愣了下，显然是不敢相信：“您没跟我开玩笑吧？”

姜茉眨眨眼，一脸真诚：“我当时给他看资料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呀。”

“放心。”姜茉：“你的系统，傅总亲口肯定过的。”

而且她还卖了不少钱。

本来都做好打八折的准备了，结果大反派直接让于助理付了全款。

还是一次性付的。

好爽！

原来赚钱的感觉是这样子！

姜茉漂亮的眼眸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什么时候写下一个？赚钱刻不容缓！”

季成：……

他忽然觉得肝痛。

季成：“所以您说的那个朋友……是傅总？”

没想到姜茉居然会为了这件事亲自去找傅总，季成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敬畏了许多。

姜茉：“你这样说不太准确。”

季成：？

姜茉：“是男朋友。”

季成：？？？

之前那些花边新闻明明只是说暧昧不清，怎么现在已经快进到变成男朋友了？

他在埋头肝代码的时候到底错过了什么？

季成被姜茉的三个字炸的回不过来神。

“男朋友？”季成傻愣愣地看着她：“是我想的那个男朋友吗？”

姜茉：？“不然呢？男朋友还有别的含义？”

季成傻了：“不是都说傅总跟您其实是……”

姜茉：“是什么？”

“网上好多人都说是您赖着傅总……”季成认真道：“但我没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