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微微一笑：“看您那么喜欢我，就提前让您体验一下。”

她小声道：“怎么样？这服务好不好？是不是恨不能直接给我付全款？”

傅宴深：……

姜茉满脸无辜坐在傅宴深的旁边，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打算给什么意见。

季成无法，只能看向傅宴深：“那您看这件事……？”

傅宴深：“没必要合作。”

周巧宁奇怪道：“难道宴深是投资人吗？”

如果是傅宴深投资那也合理。

“不是啊……”季成感觉到姜茉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立刻改口道：“但也可以是。”

反正傅宴深跟姜茉这关系，还分什么彼此？

自己这么说也没错。

周巧宁：？“可以是？”

姜茉在旁边看得想笑，见状故作惊讶：“周小姐不是认识投资人吗？怎么还问这种话呀，难道是骗人的？”

试图偷听谈话的杨太太震惊：“骗人的！？”

周巧宁瞪了姜茉一眼：“你，你胡说！我跟宴深怎么会不认识！？我们从小就认识，姜小姐明明知道！”

杨太太更震惊了：“傅总是投资人？”

那还有什么可商量的。

傅宴深说不合作那肯定就是不合作，没人能说得动。

周巧宁立刻顾不上去思考姜茉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看向傅宴深：“宴深，父亲对这件事很看重，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或者我们回去之后再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杨太太悄悄哼了一声。

要不是自己知道姜茉跟傅宴深已经走到要结婚那步了，看这熟稔的称呼跟语气，真的会相信周巧宁跟傅宴深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傅宴深没说话。

周巧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对我有一些误会，可能不想看到我……但这件事是关于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