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

可如果不这样他又该怎么做？

终局之时又是什么时候？

找不到答案。

他认命般地闭上眼睛。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一会儿，傅宴深感觉到怀里人柔软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慢慢抱紧。

姜茉：“我不想走。”

傅宴深睁开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想走的意思。”姜茉：“我不想离开您的意思。”

像是看到在黑暗之中落下了点点阳光。

傅宴深：“那就不走。”

“想要什么都好。”他用力地把自己怀中人抱紧：“只要留在我身边。”

姜茉没有说话。

沉默片刻，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我现在不能确定。”

“为什么？”

傅宴深是不能理解的。

在他的字典里，只要不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不做。

没人能，也没人敢，强迫他去做任何。

姜茉小声道：“就是还不能确定……”

她想要等555回来再试探试探的，那个55501就是个真的机器人，根本套不出话，她无法发现更多关于剧情的信息。

结果现在大反派就要知道个答案，她有点无措。

说留下来吗？那万一剧情无法修复，自己找不到其他办法怎么办？

说离开吗？她说不出口。

面对主动像她示弱的大反派，姜茉真的很想说自己愿意留下来，可如果自己没能成功，给出这么草率的承诺，岂不是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