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地抬手按了按心口的位置，确实没有疼痛感。

她心里生出几分怪异感来。

对于厉寒霆来说，姜茉说得话也没错。

什么主角，什么一定会成功，还是太过于魔幻了。

姜茉看出厉寒霆的犹豫，继续道：“厉大少应该对自己的实力有数吧，那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按照苏小姐说的去做了，失败怎么办？”

厉寒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姜茉：“你输得起吗？”

原本晴朗的天气眨眼间阴沉下来。

苏明绣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已经被乌云遮盖的天际。

今天的天气是他们挑选过的，绝对是个好天气。

怎么会忽然变天？

空旷的玻璃露台陷入一片沉默。

此时一墙之隔的角落里，方姗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也听到了苏明绣跟姜茉的对话。

没等她想清楚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下巴便被捏着抬起来。

厉太太盯着她：“你听懂了？”

苏明绣跟姜茉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懂。

方姗姗摇头。

厉太太：“你不是天天跟在姜茉身边吗？应该很了解她才对。”

方姗姗神情平静：“我跟姜小姐只是朋友，就算关系好，不该问的事情也不会多问，这点分寸感还是需要有的。”

厉太太冷笑一声：“那我问你，她为什么对苏明绣那么好？帮她那么多？”

“主角又是什么意思？到底谁是主角？”

“姜小姐人那么好，心地善良，不跟苏明绣计较，难道还要问原因？”方姗姗：“不是有句话说得很好吗？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