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什么叫做跟姜小姐一样的下场？”

厉太太噎了一下。

方姗姗叹气：“厉太太不想配合的话，那……”

“我说我说。”厉太太到底还是害怕的，求饶道：“这些事都是苏明绣要做的啊，跟我没有关系的。”

“你在厉家要地位没地位，说话也不好用，我又拒绝不了。”

她说这些话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但方姗姗没有计较，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厉太太：“你应该也知道，厉寒霆他以前对姜茉有点小心思，苏明绣现在嫁给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姜茉这人心机很重，把人叫过来聊聊，不就是害怕她再使用什么小手段嘛。”

方姗姗为姜茉打抱不平道：“那难道不是厉寒霆缠着姜小姐吗？跟姜小姐有什么关系？”

厉太太试探着往她身边退了小半步：“对啊，我们知道，但是苏明绣不这么想，所以就想威胁一下姜茉，这都可以理解的。”

方姗姗：“我不理解。”

她义正严词道：“既然问题出在厉寒霆的身上，那苏明绣应该聊的人就应该是厉寒霆，不应该去找姜小姐的麻烦。”

厉太太没想到方姗姗居然这么帮着姜茉说话。

顿了顿，只是附和道：“是是是。”

“我也劝过苏明绣，让她不要做这种事，闹出人命来怎么办？但是她不听啊，我也没办法。”

方姗姗：“你……”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后的门忽地被一脚踹开。

猝不及防的刺耳声响让方姗姗一惊，直接拽着人的手腕，自己闪身躲在了窗帘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