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五娘子真的死了。”耕地的声音颤颤巍巍,结结巴巴地从身后传来。

“是啊,”傅仲达叹了一口气,“五姐姐死了。”

耕地看着傅仲达的背影,无端端觉得本就白鹤月华一样出尘的郎君,此刻更是孤高不可攀附了。

“请父亲母亲进来,”一叹之后,傅仲达吩咐耕地,“把翠喜也叫进来。”

“你到底……”傅大老爷进门欲嚷,看见傅仲达的动作,又把声音降低了,“母亲,您醒了!”

傅老夫人还是虚弱的,在傅仲达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傅仲达拿过枕头垫在傅老夫人身后:“祖母方才中毒昏迷,但意识清楚,想来也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傅老夫人依旧没有说话,只又点了点头,拍着床榻示意傅仲达坐下。

傅仲达咳嗽一声,在傅老夫人的示意下坐了。

“二郎,你真的没事吗?”傅大夫人一直关注儿子,先前见他面色苍白,此刻又见他咳嗽,紧张地问。

“没事,”傅仲达缓出一口气,他虽然说没事,脸色却极为憔悴,瞧着比刚中了剧毒的傅老夫人强不了多少,“耕地,你到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人进来。”

“是。”耕地恭敬地出去了。

傅仲达靠坐着榻围,看向束手束脚畏畏缩缩跟在后面走进来的女使:“翠喜,当着祖母,父亲母亲的面,你将今天的事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