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打出的一球,蓝队看见了,也挡了。
王阳是踏实求稳的人,并不惧怕旁人对他小心太过的评价。
所以他带球攻入红队腹地,面对极近的风流穴依旧会用不折。
所以对于邵秋实凌空而来的,明摆着是直冲风流穴而去的一球,他亲自上前阻挡。
王阳挡住了,但没完全挡住,因为球棒折了。
骨球在触到球棒的瞬间,干脆利落地击碎了棒头,尖锐的木屑四溅,仿佛是邵秋实球棒碎裂的情景再现。但王阳没有邵秋实的好运,一根细木刺划过他的面颊,留下了一线红痕。
之后,击碎球棒的骨球以一往无前之势,干脆利落地撞进了风流穴。
部曲唱分的声音洪亮,宣布在王阳的阻挡下,邵秋实依旧又下一筹。
“哥,你没事吧?”王宽担忧地看着王阳。
“没事,”王阳摸了摸刺痛的侧脸,丢掉手里的半截球棒,从部曲手里取过新的一支,“继续。”
说凑巧的:“我竟觉得王阳郎君丢球棒这一扔,从容沉稳中透着潇洒不羁,俊美得不可思议。”
说球棒的:“王阳郎君刚打碎了岑娘子的球棒,岑娘子转头就击碎了王阳郎君的球棒,这就是传说中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球棒还球棒吗?”
说姿势的:“太厉害了,岑娘子太厉害了,我宣布以后的捶丸赛没有她我都不看了。”
另外一边的看台上,魏秀虽然嘴角还保持着上弯的弧度,眼神却透着郁郁。
燕素已换下舞衣,给魏秀奉上果茶:“娘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