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
李剑舟面色涨红,然后又转惨白,遭受重大打击的他,神智都有一些癫狂。
陡然发笑,大声笑了出来,望着灵柩流露出无尽失意:
“好一套变化多端的棒法。”
他看向陈沙,道:“这棒法叫什么名字?”
陈沙将柳棍丢在一旁,淡声道:“打狗棒。”
“打……狗棒。”
李剑舟咬牙切齿,脸色青白变幻,仰天发笑:
“这就是师父私教给你对付我的武功吗?”
他只能如此猜测。
在场的诸多长老,乃至宋钰等师兄也是如此想的。
就连周三通也小声嘀咕:“师兄的武功我都会,这两门他居然没教过我。”
陈沙道:“你误会了,我爹他没有留给我任何对付你的东西。”
在一千多场战斗之中体悟他人的武功,每一场半个多小时,看似半月枯坐,实则日日夜夜战斗了数年,其中枯燥与收获岂是他人能理解。
一言既出,全场震惊。
“两门武功竟不是陈参玄私传给他这唯一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