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以各自的拳头碰在了虚空当中。

无声的一次碰撞。

紧跟着，就是各自身躯的疯狂震颤，而后各自退后十步。

空气中，传来了陈扶摇的幽幽一叹：

“论境界，贫道比你高过一筹，论武力，你凭借着那一式破碎拳法，却可追平差距，但是论气力绵延之长盛，怕是可以这样大战十天十夜，都撑得住，为我却有些为难……”

他缓缓放下了一双手来：“因此这一战，战至最后，大约是你还有气力，我却气力耗尽了，所谓拳怕少壮，此语真乃武中至理。”

陈沙本来打算的就是用自己最擅长的气力和体力，赢了这一战。

未曾想。

这位祖师竟然自己承认落败。

陈沙都还未有准备。

咔嚓！

他看着说出那番话后的陈扶摇，惊异的看了一眼天地四周逐渐开始破碎的场景，转过头来，再看向了自己的身躯也在消散。

就是这么一瞬间。

陈扶摇就明白了什么，自语道：

“原来如此，你我皆非此中人，只是水中月影，难怪，难怪……”

伴随着他这释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