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双手已破穿窗帘,一手箍住来人的脖子,一手往来人后脑一扳,那人嘤了一声,正要挣扎,但王小石已扣住了她。
王小石触手之处,只觉温香软玉,且有一股处子的甜香,手臂碰到那人胸脯,心神一震,不觉手肘一松,那人嗔叱道:“放手,死东西,放手!”
王小石一听,大吃一惊,连忙松手,道:“怎么是你?”
那女子回过身来,本来紧绑着的黑发哗地散了开来,一张脸又喜又嗔,薄怒轻颦,好似一朵紫海棠一样,可不是温柔是谁?
王小石又惊又喜,温柔却快要哭了,跺脚又给他一巴掌。
王小石这次还是没有避得开去。
这是他挨温柔的第二记耳光。
温柔见他傻愣愣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如此江畔,夜色如醉,王小石看着她的笑意风情,竟似痴了。温柔也似有所觉察,脸也热烧烧的,幸好在月下,看不出她的脸红。从来一个美丽女子的娇羞,总是如此动人心弦。
两人一时愣在船舱旁,都望着自己的脚尖。远处有收网声,隐约可辨网离水时鱼在网上拍打的声音。
就在这时,波平浪静、安详如梦的江上,传来了第一声惨呼。
王小石第一件事就是找白愁飞。
白愁飞不在船上。
“糟了!”
温柔急问:“什么事?”
那条华丽的大船已传来格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