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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退步了。”

“你……为什么?”

这个问题,是从两个人嘴里同时问出来的。

一个是任劳。

一个是花枯发。

“我只好色,贪学绝艺,但绝不背叛师门,绝不出卖同门……”赵天容嘴里涌出了血,喘息道,“我以为师父是真的痛恨师伯,才会附和诬陷他……至于大师兄的作为,我是宁死不干的。”

任劳嘿声笑道:“所以,你只有死了。”

花枯发已经忍不住,泪簌簌而下,“好!你还是我的好徒儿!”

赵天容惨笑道:“师父!”

任劳扬声道:“那么,有谁过来使这位花先生的好徒儿一命归西?”

“我。”

这连任劳都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说“我”而且正行出来的人,居然是任怨。

任怨一向都很沉得住气。

任怨要比任劳至少年轻四十岁,可是,任劳最清楚任怨的定力与手段。

看来,他甚至还有点不忍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