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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飞恍然道:“难怪。”

温梦成道:“这几个使刀的和任劳、任怨要逼我们投效,打着的是朝廷授意和‘金风细雨楼’的旗号,花老二的儿子,就给他们剥了皮,‘牵牛尊者’也死在他们手上。”

白愁飞怒道:“我明白了。”

温梦成已把握住机会。

他及时告诉了白愁飞实情。

看来任劳、任怨,都想飞身过去掩住温梦成的口,甚或是杀了他──可是,他们却不敢妄动。

因为白愁飞一边与温梦成对话,一边微笑地看着他们。

笑容似乎很温和。

可是他们一点也不感到温、觉得和。

反而感觉到杀气。

──一种一旦他们有所异动,立即格杀勿论的寒意。

然后,他们听见白愁飞说话了。

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向人借把火镰用用一般,“谁人有‘五马恙’的解药?”

白愁飞笑笑又问:“我知道‘五马恙’的解药是‘过期春’,那是一种越晒越盈润,而雨淋反而枯干的花叶,恙虫就长在这种花叶间,你们既下得了‘恙’,就一定有这种花叶研成的粉末……”接着,他又很愉快地问:“谁有‘过期春’,请交给我。”

看他的样子,仿佛认为别人一定会掏出来交给他似的,听他的声音,越发肯定没有人会或敢拒绝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