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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性不爱。

——对他而言,爱一个人是危险的事,最好永远也不要去爱。

成大事的人不能有着太多的爱。

——可是若没有伟大的爱,又如何成就大事?

白愁飞不管这些。

他一向都是个好战分子——在性欲上,他尤其是。

可是他今天却很冷。

很沉。

很沉得住气。

直至他的部下祥哥儿开始试探着问他第一句,他才开始说话。

他捏着酒杯。

只是把玩。

看着舞中的美女,看着手上的酒色,只冷眼看着酒和色。

这次他并没有把酒喝下去。

也没有乱性。

祥哥儿小心翼翼地问:“白副总,您斫了苏楼主的树,这件事,你看,他会不会……”

白愁飞不经意地问:“——会什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