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飞退下去那半阶,就没有再重新踏上。
“原来是你。你身为捕役,窝藏要犯,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
“你身为黑道帮会领袖,竟然在公差面前,妄图讹称行骗,颠倒黑白,明目张胆迫害良善。既是法理难容,天理亦是难容。”
“你——”白愁飞强抑懊怒,长身道,“来人呀,给我进去搜。”
冷血二话不说,“刷”地拔出了剑,剑尖直举向天。
他守在门口,没人敢进一步,但各人剑拔弩张,格斗正要一触即发。
忽听有人懒洋洋地笑问:“——什么事呀?巴拉妈羔子的,还没半夜,这条半夜街就热闹得个屁门屎眼儿碰碰响了?!”
施然行出的是一个虬髯豪士。
白愁飞见了他,也只好上前行稽首之礼,“舒大人。”
他是负责皇城戍守的兵马大统领舒无戏。
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一个矮了半截的人。
因为他坐在木轮椅上。
这人也很年轻,笑起来也带着冷峻之色,眼神明亮得仿佛那儿曾鲸吞了三百块宝石。
这人虽然比人矮了半截,但天下问谁都不敢小觑他的分量:就算他只坐在那儿,仿佛也比任何人都高上二十七八个头!
他当然就是无情。
“四大名捕”之首:盛崖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