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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女的推开男的。

温柔整个脸都烘烘地大绯大红了起来。

她在拗指甲,随即省觉自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便随手拈了白愁飞的袖子来抹,就像是一张随手拈来的桌布一样。

——因为亲切。

但白愁飞为之气结。

他当然不是惋惜身上那一袭白衣。

而是偏在这时候,居然有人送酒上来,嘿,而且还是他自己一早就布下的局。

——居然还不必用药动粗,这等女子已任由鱼肉!

他打开门,是祥哥儿和欧阳意意。

他们端菜捧酒过来。

酒有两壶。

菜不多,却色香味俱全。

——本来,斟茶倒水的闲事,说什么也不会轮到欧阳意意、祥哥儿来做。

这当然是特别的菜肴。

特别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