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我……”
白:“没有用。你是不会承认的。但我现在也收不了手,宁可杀错,不能放过。我这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你答了也是白答。”
“假如……我并没有出卖你呢?”
“你这说法,简直侮辱了我的智慧。”白愁飞不再谈了,他拧过头来向梁何说,“到这地步,我已不想再冒险,也不能再相信他。我只有杀了他。但我杀不下手。你来杀吧。”
梁何稽首答:“是。”一点也没犹豫。
“还有,”白愁飞瞄了孙鱼刀鞘和刀锷上的宝钻,轻描淡写地道,“我已查过了,你这贴身的刀,以前是属于方应看的。至于他的宝刀怎会在你手上,我已不想听任何解释。”
这次,孙鱼脸上终于变了色。
白愁飞说罢就要走出红楼,临走前向梁何问了一句:
“你的‘一零八公案’呢?”
“全召集了。”
“杀了孙鱼后,随时候命,养兵千日,今用得上。”
“是。”
声音依然坚定无比,绝对听命,绝对效忠。
白愁飞行出红楼时想:假借梁何之手,除去孙鱼,使之自相残杀,可免后患。
——能不当恶人,能不当罪人,还是不当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