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河在生死关头,重要关键,毫不客气地射了他一箭。
箭伤的血还未全凝呢。
他却已把对方当做心腹,浑忘了发生过的事、伤过他那一箭,只把精力集中在:
一、要不要营救唐宝牛、方恨少?
二、如何营救方恨少、唐宝牛?
三、营救方、唐后的善后工作。
四、如何稳住并壮大“风雨楼”和“象鼻塔”合并后而恰又遇上方、唐事件的冲击。
“我知道,做大事不拘小节,”何小河仍百般不放心地问,“可是,你真的不恨我暗算你?不记这个仇?”
“你暗算过我吗?你只是为了报恩。而且,我和白老二都各自着了一箭,公平得很。一个人要是连暗算人时都讲究公不公平,想来‘奸极有限’。”王小石笑道,“也许我也有恚怒。只不过,我这个人,生气得快,生气得容易,这口气消得也越快越容易——有什么仇恨有必要让它记住一辈子来折磨你自己一生一世的?嗯?”
遇上这人她没办法。
至少何小河是全没了办法。
第二章 一张弓和三支箭 开会
谁都开过会,不管古代或现代,都一样有会开、有开会、有人开会,而开会通常只有两个理由:
一、解决问题。
二、逃避问题。
有些会议,是用作拖延、避免某些事或避免某个问题的托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