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日月长得并不高大,可是这一站立起来,头还是顶在于宿鼠溪里,而且,他一双腿,正架在陈日月双肩之上。
痛,也痛死了。
而且不能立足。
好个于宿,危乱中仍能咬牙反挫。
他的“峨嵋分水刺”马上左右分刺,急取陈日月的左右太阳穴!
这一下,他不管对方是下是小孩子,都矢心要对方的命!
更狠的是下一着:
他双腿猛然一夹,要把陈日月的头夹个稀已烂!
可是,更阴更毒的是陈日月。
他毒在既没还招,也没闪躲。
他只是一驻。
驻就是蹲。
这一蹲,自然是十分适时。
他闲闲的一蹲,可使得于宿简直叫苦连天,惨不堪言。
因为陈日月这一蹲,头自然也一缩,头一缩、于宿的峨嵋刺刺了个空,而他双腿也夹了个空。
这还不打紧。
要命的是:那一对峨嵋分水刺就变成刺中了他自己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