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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急。

好突然。

何车心道不好,骂了一声:“好小子居然使诈!”正要出手相截,身形甫动,却已给截祝截住他的是那三名大刺刺的汉子之一。

此人身着红衣,分外怵目抢眼。

这人突然掀开他的包袱,自包袱里抖出一条长鞭。

真的是系满了密密麻麻炮竹的长鞭。

这汉子运使炮竹长鞭,向他当头当面,直砸猛打,运起急风如蟒,而且,鞭子上每根炮仗,好像随时都会点燃、爆炸。

何车从来没见过这等兵器。

他遂受攻袭,展拳伸脚,边避边闪边还击,先避其锋,不樱其锐,一时得先看定来路,锁定来势,才敢全力反挫,免因摸不清其奇形兵器的来路,而受所制。

一交手,何车就给逼住了。

一上阵,对方就攻得奇急。

对手的攻袭,也不是全无破绽,并非绝对不能反攻,而是手上的兵器太奇门.也太邪门.一碰就像要立即爆炸,何车真的有些顾忌,不敢贸然行险反挫。

他略有掣肘,对方就攻击得更了无惮忌,简直迹近疯狂:左舞飞龙、右走长蛇似的,左右开攻,上下夹击何车。

三回合打下来,何车居然给逼得几乎已出了门口。

这边厢,鱼头、鱼尾及一众伙计,见房内真的开战了起来,已分头拴上了木板,拴死了门,只留下一个小口,让人出入。——这样才可以“关起门来打狗”,方便缸中捉鳖。

不过,入门的恶客似并无去意——反而是“主人”之一的何都头快给“迫”出门口了。

直至何车一一发狠打出了他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