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路途上盗匪很多,据说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事在发生。
逃,也是九死一生,余生不得安宁。”
白山道:“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走的话,卢家定然来询问那被我打死的刀客下落,我若是咬死不回答,那卢家定然又要出手。
以卢家在桃花县的背景,他们就算打残了我,也会什么事都没有。
到时候,我会残废,你会被掠走,而卢家会继续为了弄清那刀客的死因,而隔三差五地来试我,羞辱我,直到我死。”
白妙婵: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毁尸灭迹,罗织构陷你咋都懂一点?”
白山自然不能说是前世的见多识广,只是道:“这不明摆着的吗?”
白妙婵:
她想了想,忽道:“先不要急,让我想想。”
白山问:“你有什么办法?”
白妙婵道:“哎呀,你先别说话。”
少年沉默下来,他走到破屋的漏洞下,抓起葫芦瓢从盛雨的木桶里舀了半勺水,然后喝起来。
冰冷的水冲入五脏六腑,让他忽地打了个激灵。
他忽地想起自己刚刚的状态,喃喃了句:“为什么我打起来会那么疯?”
旋即,又于心底自答道:“或许是因为恐惧吧?恐惧死亡,恐惧遭受耻辱,恐惧看到白妙婵被侮辱,而只要我败了,这一切就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