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想知道,浪花可以和你说。”
白妙婵侧头,看向那正大口吃肉的女人,笑着喊了声:“浪船长。”
浪花爽朗地拍了拍胸脯道:“白姑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两人便谈了起来。
过了会儿,宋小娘子实在吃不消了,她拉了拉白山的手:“相公,我们回房吧,我我难受的很。”
风灼烈笑道:“宁宁要不要来点酒,喝了就不难受了。”
宋小娘子连连摆手,“我不喝的。”
白山看了眼大姐,大姐刚刚还显得有些不舒服,但现在似乎和浪船长聊的非常投缘,投缘到了忘我的境界,便是脸色也好了许多。
于是,他道了声:“妙妙姐,我先和宁宁回房了。”
“去吧去吧。”白妙婵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白山这才搀扶着此时孱弱无比的宋小娘子,走在船舱过道里。
这过道,此时东倒西歪,好像一条黑暗的沸水里疼的直打滚的巨蟒。
不时,两侧水手走过。
宋小娘子整个人都软贴在相公身上,像没骨头似的。
白山加快脚步,回到船舱,扶着宋小娘子坐到张椅子上。
宋小娘子晕乎乎地起身,往床榻方向走去,然后褪去长裤,可褪到一半,却是似是没有半点力气了,她求助地看了眼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