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宁宁还喝酒”
可也不需要宋幽宁皆是,众女很快就弄明白了说话之人的身份,都举着宫扇,嘻嘻地笑了起来,一个个看着宋幽宁。
宋幽宁被看的脸蛋发红。
这一个是她爹,一个是她相公,这是要耍酒疯吗?
她轻声道:“小梅,你去看看,让我爹他别乱叫了。
至于我相公看看他怎么了,如果心情不好的话,我就去陪他。”
宋幽宁虽然很爱炫夫,可他和白山的三观其实并不合,两人在一起,除了夫妻房事外,也没什么多说的。
可那话儿事做的多了,也终究会有种“应付差事”的感觉。
与其服侍醉醺醺的相公,她还是喜欢和闺蜜们一起,听着闺蜜们聊着某某人,然后不时地说几句“如果白山也能这样就好了”,继而再等着闺蜜们对她进行体无完肤式的反驳,帮白山拨乱反正。
未曾穿着新娘般红衣裳的小梅,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丫鬟。
她走过去时,却看到白山正和宋岁在喝酒。
宋岁说:“一坛,不能再多了”
白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宋岁眼睛顿时亮了,道:“女婿,你但凡再说一句,我便赔你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