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可以以这一船之人的身体作为容器,来一次又一次的杀他。
即便还是杀不死,那她也能操纵这船撞毁在深海礁石上,让船沉入海底,给这人继续带来麻烦。
哧哧
她小声地走过阶梯,想杂货间走去。
杂货间里
大红衣裳的小浪货媚着眼,瞧着包裹在深红绣花鞋里的雪白小足,坐在床榻上,绵绵的小屁股深陷在床榻软软的棉单里,伸出的手儿则是轻抚着白山的胸口。
那冰冷的手很快顺着衣衫入了内里,又开始轻轻地游走。
就在白山觉得小梅姑娘过于不正经的时候,小梅姑娘正经道:“姑爷的伤,果然不轻。”
白山觑眼道:“敢情你是在帮我查看伤势啊?”
小梅姑娘媚眼如丝,吃吃笑道:“那姑爷以为我在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让双手越发的肆无忌惮,逐渐打破了限制
白山道:“够了啊。”
小梅姑娘糯糯道:“大战之后,姑爷不需要宣泄一番吗?如此对疗伤也有好处。”
说着,她又直接躺上了床,吹灭了蜡烛,开始窸窸窣窣地脱去外衣。
而就在这时,忽地她停下了动作。
白山听觉灵敏,自然也听到了过道上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