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颜此时此刻本该歇斯底里,但因为得了那份册子,心底竟有了些希望,每日钻研,只求能够成事,能够帮到大哥。
今日一早,她开了门,却见到门前有个面色冻的惨白小娘子,细细辨认,认出是之前那一位“距离成为她小娘最近的女人”。
唐颜匆忙上前。
“花珍梦”恰到好处的“晕”倒,“晕”倒前她伸出手,喊了声:“唐唐姑娘”
“你醒啦?”
唐颜坐在床边,看着榻上的花珍梦,又柔声道,“风寒侵体,多休息些时日。”
“嗯”花珍梦,或者说梅儿姑娘糯糯的应了声。
傍晚时分,雪暴未停。
屋外门扉推开,一名老者撑伞走入。
梅儿姑娘若是无力地站起,来到门前,扶着门娇柔地看着老者。
明明只是花珍梦的身体,但有着梅儿姑娘神魂的滋润,这娇躯竟是越发玲珑浮凸,曼妙可人,举手抬足之间曲线如清波起伏,使得再如何的钢铁直男也会心生涟漪,浮想联翩,而大病初愈的眼神更如刀子般剜的人心疼,只想拥她入怀,好好儿慰藉怜惜。
白山本想直接走入屋中,可骤然停了下脚步。
因为一种古怪的情绪从他心底升起。
这显然是花珍梦,可他对花珍梦无法产生任何男女之情。
可就在刚刚那一刻,他却忽地生出了些古怪的、很久未曾出现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