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东海之事,钱家和积香宗起了冲突,才让李柃展现出挤兑北海分会,以及收缴他们产业这么一些过激的举动。
李柃道:“我一直都以为,凡事有因必有果,但此前的诸多是是非非,说来也是徒惹人笑,还不如谈谈以后。
以眼下情形,我们两家若是相争下去,势必要进入到阵营对决的阶段。
到那时候,道友说不定就得打破中立底线,加入冥宗了。
我就算无意与道友为敌,天庭的诸位也将会视你为威胁,道友可能得到其他冥宗高手的庇护,但相应的,敌人也会增加。
道友不妨想一想,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是否一定要被绑在钱家的战车上,才能够继续修持下去?”
“你想要劝我离开钱家?”张铭神色大变,旋即却是冷笑道,“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了得到供奉之外,做出过什么许诺吗?
更何况,钱家也不是没有丝毫后手,若是供奉长老们随意就可以背叛,那它早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李柃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这样的供奉长老曾经签署过为钱家效力的契约,也曾以自身道心和元神起誓,如有违背,势必要受到一定程度的损伤。
但想来你们只是钱家的供奉,又不是奴隶,这些条件必定不会太苛刻。
不过只是些许代价罢了,反倒在这尘世间立足的名声,比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更加实在。
如若坏了名声,很大可能担着叛徒的名头为人所鄙夷,诸多事情也不再方便。”
张铭冷冷看着他,仿佛在问,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些,为何还试图拉拢。
李柃道:“但若我说,除了你之外的其他钱家供奉都已经答应作壁上观,继续维持中立呢?”
张铭皱了皱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万庸突然插嘴道:“还是我来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