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没有去解释。

毕竟论及所谓“魔性”，两者确实是没有区别的。

“若是我所料不差，仙门九老一直都没有出手，是因为在对抗某种异常状态？”崔恒笑眯眯地看着这老者。

他的目光足以看穿这老者的神魂，清晰地看到附着在上面的那一缕分魂。

上面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隐约有着不朽金性的韵味，可更多的却是疯狂与愤怒的气息。

只是这股气息被分魂本身的力量包裹着，无法外泄，也无法干涉外界，暂时也就没有影响到这名被分魂附身的老者。

“请恕小仙无可奉告。”老者拱手道。

“无需你讲了。”崔恒微笑道，同时目光看向了远方，“等我那个尝试结束了之后，或许我就会亲自去问他了。”

在那个方向上，九火炎龙正在抓着孙万世飞行。

……

这条九火炎龙是崔恒凝聚的第二条。

名叫火二。

它是在崔恒金丹大成的时候凝炼的，然后就跟着惠世一起来到了天墟界，灵性一直都没怎么增长。

所以就显得有点蠢。

即便是崔恒到来之后，赋予了它更多的灵性与法力，将它提升到了金丹后期的程度，它依旧习惯“嗷呜”，不喜欢说话。

实际上，它已经有口吐人言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