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流鼻血……我要死了。”
“……”
玩命学习伴随着的总是身体日渐弱鸡,纪景之前仗着底子好,还能通宵达旦熬几个大夜,可这两个月以来,明显不行了,面色苍白,眼眶青黑,说难听一些,跟要精尽人亡似的。
“累了就歇会吧,走,橙子请客撸串。”
“我不想吃,我吃不下。”
纪景抽抽噎噎,毫无食欲。
苏佳穗不禁长叹了口气,倒宁愿他在这件事上也没什么骨气,认命考上海理工大学。
可纪景犯起轴来八匹马都拉不回。
“去吃点吧。”苏佳穗耐着性子哄他:“你不是最爱吃烤馒头片了吗。”
纪景“哇”一声又哭了:“你别提那个字——”
“你能不能别鬼哭狼嚎,挺大个人怎么哭出这种动静的。”苏佳穗想捂住他的嘴,然而手一触碰到他的脸,掌心顿时湿润。
人家哭这么大声都是干打雷不下雨,他倒好,雷雨交加,雨水量快赶上水漫金山寺水淹陈塘关了。
苏佳穗拿纸巾擦了手,继而擦他的脸:“行行行,我不提那个字,你好不好不哭了?”
纪景摘掉鼻子里染血的纸,揉了揉鼻尖,勉强止住了眼泪:“你今天来,是特意找我吃饭的?”
“你猪脑子啊,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来博帆上课吗。”
“哦……今天已经一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