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文被浮云暖一句话说得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走了不久之后,来到江南布庄,见到了雨翩翩和初菱。初菱对浮云暖道:“阿暖说得不错,这件衣服确实是一位本县的富家公子所购。”
“嗯……”浮云暖好像早就知道一般,道:“那么我们去这户人家吧。”
这家的公子见了一行人来后显得极其惊讶,初菱对雨翩翩耳语几句,雨翩翩颔首匆匆离去。初菱对这家的公子欠身道:“打扰了,还望公子恕罪。”
“没……没什么……”这家的公子没有正视初菱一行,只是退了一步,道:“不如诸位随我到后院稍作歇息。几位差大哥可到厅堂,那里为几位准备了好酒好菜。”
“有劳公子了。”初菱欠身,一行人立刻跟了上去。而差役们则是跟着下人去了一旁的厅堂。
“不知公子可曾见过这件衣裳?”初菱拿出那件找到的乞丐衣裳,那公子立刻摇头道:“不!没……”
“其实呢,你说没有也是没用的。”浮云暖突然开口道:“你这身衣服所用的布料,乃是产自西域的棉花所制,而这布料的织造方法并非中原常见的织布方法,也就是说,这块布料乃是西域传来的。而能进购这种西域棉布的布商也不过就那几家,而在本县,就我所知,只有江南布庄一家。”
浮云暖下面的话没说,片刻之后雨翩翩突然跳了过来,拿出一幅画展开道:“我找到一副有趣的画哦!”
“原来凭风流真的抄了别人的画。”浮云暖看着这幅画,又看了这公子一眼,公子脸色铁青地道:“你凭什么诬赖于我,凭风流素来不在人前露面,画作皆是……”
“这就叫不打自招。”初菱轻轻一笑道:“丢了的那幅画,我在画楼见过,与这一幅极为相似,公子若不是凭风流,那我可就想向公子讨要这幅画了,这幅画只要让赵楼主看一眼,只怕凭风流后续的麻烦更多。”
“所以,是你把画偷了吧?”浮云暖正色道:“怎么样,想好怎么跟天下人谢罪了么?”
“你懂什么!”凭风流站了起来,激动地道:“你知不知道我画了多少画!你知不知道画一幅画有多难!你想过我为了这些画做了多大的努力吗!”
“其实我实在不懂,抄需要多大的努力。”浮云暖拿着画作,一手托腮,说得慢条斯理地道:“这个画法我还真的很少见,能画出这幅画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天下画作,也不过就是花鸟鱼虫、人情世故,难免有相似之处,那不过是巧合罢了!何况我只是看过这幅画,并不是我抄了这幅画!都是你们说我抄的!”凭风流挥袖,理所当然地看着浮云暖。
辞文微微扶额,初菱轻轻一笑,雨翩翩则是道:“风流才子多数都靠自己的才华,抄别人的算什么。你这说法,岂不是丢了天下才子才女的脸!”
“你们两个是道门出生吧!”凭风流扫了浮云暖和雨翩翩一眼,雨翩翩冷哼道:“对,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