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京城某条没人的巷子里用捕鼠笼捉来的老鼠试药,谁知毕竟初菱年纪轻,那时候没有注意把这些老鼠的尸体处理好,就被正好途经京城的潇湘靖给发现了异状。
而且没多费劲也就查到了这些事情乃是初菱所为,气得潇湘靖好好训了初菱一通。谁知初菱说得言之凿凿,这硕鼠硕鼠,自然就是害虫,拿来为自己做点好事有何不妥?再说了,命该如此,何人能挡?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潇湘靖一时兴起,决定与初菱打三个赌,若是初菱能过关,自然就不再管初菱肆意下毒之事,若是过不了关,初菱只能听由潇湘靖处置。
那一年的初菱也不过十来岁,竟然答应了下来。结果自然不用多想,潇湘靖可是东陵潇湘一族的嫡传人,这初菱也就输了。没想到潇湘靖竟然觉得初菱才华不错,只是缺乏正确的引导,若是因此走上邪道,反而是他的过错了。于是那时候,潇湘靖便收初菱为徒。
那时候开始,初菱便有了这个很好的机会跟着潇湘靖学习毒术。
只是这个过往,初菱现在并不打算相告,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五岁就在街上撒泼,果然很……”浮云暖还没说完,又被雨翩翩一拳打趴。
“阿暖,我会写信给你师父,让你师父好好管教你的。”这一点惊鸿谷主并没有偏私,两次被打,都是因为阿暖嘴巴太欠,总是说些不太对的话。
“看吧,你还能狡辩什么?”雨翩翩看了浮云暖一眼,浮云暖趴着,好难过……
“能不给师父写信吗?”浮云暖倒不怕回去之后被罚,只是不想看到一堆师姐围着自己,开始教自己要如何做个翩翩公子。实际上为什么他就要这么有风度啊?他确实是恶语伤人,但也不想被师姐们集体教育啊!
“你师父是讲道理的人。”惊鸿谷主觉得浮云暖现在这种咸鱼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师父讲道理,不代表师姐们讲道理啊。”浮云暖闷声闷气地道:“师父肯定会把我交给师姐们的,我最怕她们了。”
“为什么你一副被女人伤得很深的样子啊?”雨翩翩戳了戳一动不动的浮云暖。
“因为这天下间的女子,都不好惹。”浮云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表示。
“哼,知道厉害还瞎折腾。”雨翩翩不屑地看了浮云暖一眼,然后转向初菱道:“菱姐,你师父一定很厉害吧,不如让你师父认识一下我师父呗!”
“顺便还可以让小茶童上茶。”雨翩翩故意拍了拍浮云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