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温瓷故意问。
他反问:“有事才能跟你打电话?”
不等温瓷回答,他更直接地输出:“如果非要一个原因,可以是‘想你’吗?”
“你……”每次盛惊澜直白表达,温瓷就说不出话。
他们明明还在冷战,又开始耍嘴皮子。
“温瓷。”盛惊澜有所收敛,忽然正经喊她名字,“我以为每天不间断的礼物足以表明我的态度。”
盛惊澜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就等她表态,然而她很迷茫,不知道要怎么做。
“盛惊澜……我不知道。”她很明确自己的心意,短时间内又无法接受盛惊澜荒唐的过去,两者互相矛盾,在她心里打架。
她的反应,盛惊澜已经揣摩出七八分:“不急,我要去榕城一段时间,你可以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继续。”
突来的消息让温瓷从情绪中抽离,下意识问:“去榕城做什么?”
她会追问,就代表对他还有兴趣,盛惊澜斜歪着靠向椅座,大方告诉她原因:“考古所有件需要修复的瓷器。”
原来是为工作。
温瓷不再追问,盛惊澜还没打算结束:“明天来送我?”
温瓷拒绝:“不。”
这次他可没顺着温瓷,直接挟“礼”索要回报:“温小姐,看在那五份礼物的份上,送我登机不过分吧?”
温瓷:“……”
脸皮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