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不问,甚至会克制去表达。
但他,不想见到那样的眼神。
喻阳推开休息室门,烟味扑鼻,呛得他直咳嗽:“我以为你在工作室加班,结果你在抽烟。”
盛惊澜扔掉烟蒂,抬起头:“帮我订张去南城的机票。”
八小时后的早晨,一家飞往南城的航班驶离跑道,冲上云霄。
中午,在房中刺绣的温瓷忽然接到一通电话,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她顾不得收拾针线,放下手里的东西奔向大门,在停车位上看见那辆熟悉的车。
向来优雅稳重的温大小姐不禁迈开步伐跑过去,隔着敞开的车窗,看见那个昼思夜想的人。
“你怎么……过来了。”温瓷从未觉得开口说话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儿,才能努力平复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
盛惊澜拎起一个透着颜色的工具箱,勾起唇角:“给你送颜料。”
那是温瓷在南城用花瓣做的颜料,离开时没有带走,而他以此物为借口,回应了她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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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在恋人的缠绵中溜走。
九月初,苏禾苗返校,回到温家。
宋兰芝决定不再强行给她安排刺绣作业,苏禾苗的欢呼声传遍整间院子,连连跟宋兰芝说好话。
宋兰芝实在受不了这粘人的孩子,安排她去做别的事,“你去把阿瓷叫过来。”
“好勒!”苏禾苗跑得飞快。
消息送达,温瓷抱着平常心过去看望外婆,进屋却被那件雍容贵气的旗袍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