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束了对话,温瓷的目光移到另一条消息栏上。
这段时间,盛惊澜每天都找她,今天早上发过几条之后就没了消息。
或许回到景城有事要忙吧,反正,那人走之前说过明天要来找她。
距离盛惊澜订的航班起飞还剩三个小时。
当他发觉通讯信号完全被屏蔽,且四周被封锁起时,一声没吭在屋里转了一圈,随后拣起茶几上的杯子在手里掂了掂,蓦地扬手,狠狠朝摄像头砸去。
他迅速检查完四周,大门无法撼动,上楼的电梯和通道全被封锁。
盛惊澜仰头望向二楼走廊,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就这也想困住我。”
看来他的好父亲,对他的了解还是太浅薄,他在野外闯荡的经验,远比这富丽堂皇的牢笼丰富得多。
费了一阵功夫,盛惊澜终于翻到二楼,寻了个硬家伙击破玻璃,破窗而出。
恢复信号的电话快被打爆,逃出别墅,他终于知道盛齐天口中“事关盛家”的大事。
“真是我的好父亲。”
为了维护大儿子,不惜以自己为饵,引他入陷进,把最后一丝血缘亲情消耗殆尽。
手背擦过下巴,带出一丝血痕,那是刚才不慎被破碎玻璃划出的伤。
他今年可真倒霉,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被所谓的血脉亲人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