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灿烂的笑容再次回到她脸上，望玥华眉梢也舒展了开来。

然而兴奋没多久，阮芊瑶又突然想到师父不知道自己不是原主，那么师父想的，也根本不是她嘛。

于是又郁闷起来。

她始终不敢实话实说，不过既然现在开了个头，就试试迂回着问吧，不然卡住问题难受。

“师父，我想再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就是……师父，您觉得现在的我好些，还是以前的我？”她期待地问。

望玥华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为何有此一问，阮芊瑶赶紧补充道：“徒儿的意思是，我现在跟以前的性格有所不同了。所以想问问师父，您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呢？”

望玥华没有立刻回答，静默半晌才缓缓说道：“为师对以前的你没有概念，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

咦，这话有点不对吧。

师父是和原主失散多年，可当初收她做徒弟时，不是应该觉得不错才收的吗？

虽然不懂一个小婴儿能有多不错。

“师父，那您当初为什么收我为徒啊？”她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道家讲究缘法，这是你与为师的缘分。”

他轻描淡写地说，阮芊瑶似懂非懂。

所以，就这样收她为徒了？

好吧这不重要，重要是师父对自己的看法。

“那，师父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