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算,好像让她和倾韵成婚后,再借着晋王府的名头入营练兵也不是不行?

刚好安平的日子久了,这些年皇城那两万吃皇粮的禁军训练起来也颇为懈怠。

他都听皇兄跟他抱怨过好几回了,据说是加重了惩罚都不管用,老有那么几个觉得乾平地广势大,他们禁军整日呆在京城,定然是高枕无忧,犯不上训练那么刻苦。

哦,仿佛有这想法的,还大多是高门世家出来混功勋的世家子,所以皇兄他处理起来也颇觉棘手,管不管都是麻烦。

这种……就很适合拿来给音丫头练手嘛。

云璟帝甚为满意地点头搓了下巴,半晌后忽的想起来个问题——

小敬说音丫头吃着的那剂良方是从哪来的来着?

某位道长??

这道长不会指的就是小阿辞吧!

墨景耀毛骨悚然,下意识坐正了身子,开口说话时那舌头又不由自主地打了结:“小、小阿辞,我方才突然想起来,音丫头吃着的那两副药,该不会就是你开出来的吧?”

“回陛下,家姐近年吃的药,的确均出自臣女之手。”慕大国师含笑点头,目光中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奇宠溺(?)。

她知道她一露面,定会给云璟帝带来极大的冲击,是以她很愿意等着这位上了年纪的长辈慢慢转过这个弯儿、回过这个神来。

“嚯,你这丫头……你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能耐大了。”得了答复的墨景耀重新瘫回了大椅,他现在有点能理解墨君漓的心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