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吾勒江瞪着眼睛抠着流沙,那样子恨不能瞪出眼珠、再将这沙地抠穿。
“瞪我作甚,人是我抓的,难道我还不能选择放了他?”慕大国师抖着长剑说了个理直气壮,“再说,左右你又不想投降,那我干嘛不干脆自己扶一个愿意投降的国君出来,非要与你在这多费口舌?”
“反正我一早就听人说过了,你们西商朝堂之内,至今都尚有三成上下的朝臣是一心支持着你老子的——重扶你爹上位,那也算是众望所归。”
“保不齐你们西商的百姓还要感谢我呢!”
“你!”哈吾勒江闻声气结,他睁着眼睛嘴皮哆嗦了半晌,方才咬牙挤出几个字,“你你你……你简直无耻!”
“嘿,一般一般,也不算太无耻,”小姑娘咧嘴笑了个灿如春花,“多谢夸奖哈。”
……谁他|妈在夸你啊!!
根本就没有人在夸你好吗!!
哈吾勒江被玄衣姑娘这无耻的模样给气傻了,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
慕惜辞见状,装作才想起来什么一般,猛然抬手拍了下脑门,而后自腰间袋子里抠出块镶金玉令,晃悠悠提溜在了青年面前。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在你老子床垫底下,搜出来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