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这样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

脚腕上面箍着一圈黢黑的铁链,随着她的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面前悬浮着一个一个猩红色的鬼画符的字符,姜洛奇迹般的看懂了,这是一个个“封”字。

封什么?封她吗?

姜洛扯了扯头发,没扯动,略感烦躁。

这已经是她醒过来的不知道n天了,她呆在这里不会饿不会困,也听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没有白昼黑夜,抬头只有一盏灯浮在她的头上,笼罩下来的光晕就像一层层屏障般,牢牢锁住她。

她无法走出这个光线的范围,每每靠近边缘,脚上的枷锁勒的越紧,头顶上仿佛有惊雷炸响,听得她头皮发麻。

烦人烦人,姜洛又又又薅了薅头发。

这里的时光仿佛沉寂下来,感觉不到流速。

她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只能一遍遍的薅头发。

这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或者说,只有她一个——鬼。

是个长发,白皮红衣女鬼。

姜洛抬起自己的手,指尖纤细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温度?姜洛又摸了摸自己纤细皎白的手腕——凉的。

不是她感觉到凉的,而且她觉得这应该就是凉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是死去,也可能在梦里活着在阴曹地府里,不过就这么绑着也许前世做过太多的亏心事了也不一定。

想到现代,姜洛郁闷,掀开猩红的袍子铺散在地面上。

神情委顿的坐在光滑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