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聚满了孜孜学子,正在喝茶闲聊,摇头晃脑的吟诗咏词。

谈笑间声姿高畅,意气风发。

一位年近弱冠,英英玉树郎穿过长廊,敛衽跨进园内。

细细敷过粉的面庞端的是唇红齿白,不过眼下的乌青却盖不住。

正在谈话的学子们目光齐齐望去,纷纷打趣。

“明明是初秋的天,怎么宋大学子一派眉目含春的模样。”“哟,来的这么晚,怕是鸳鸯被暖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没起来吧你。”“哈哈哈哈哈。”

“唉唉唉,别说别说我有一首诗,叫流莺春晓唤樱桃。”“好诗好诗,容在下狗尾续貂接两句……”

一群酸臭文人纷纷讥诮,言语举止间都是不怀好意的暗嘲。

谁人不知道宋大公子因为一个妓女和家里闹掰了,现日日流连忘返与花街柳巷呢。

这般公众的被给难堪下不来台阶,任谁都有几分气性吧,可是这个宋大公子却没有,就跟个呆鹅一样的杵着。

一学子好奇,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哪知道他跟个纸糊的人一样,直挺挺的倒地上。

这下子打趣声都消声灭迹了,脸色都是一吓。

那个学子冷汗都冒出来了,蹲下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瞬间脸色煞白,双手撑地往后倒爬,哆哆嗦嗦道:“死了”其他人纷纷吸了一口凉气,退散开来。

“这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不会吧,刚刚还好好站着。”

一个丫鬟端着食盘,跨进园内,看见地上躺着一个脸色煞白如纸发僵的死人,手上的食盘噼里啪啦砸在地面。

扯着嗓子尖叫疯狂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