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说:“我说不准问。”
“我就要问!”我说,“许你一再地冒犯我,就得许我对你问东问西!你今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繁华先是沉默。
但很快,便出了声:“我冒犯你什么了?”
冒犯我什么了?
又亲又抱,占尽便宜,这不算冒犯,什么才算?!
我动了薄怒,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动辄就对我……”
“咳。”
不知是谁突然咳嗽了一声。
我立刻住了口。
因为看不到四周的环境,加之医生一言不发,要不是这一声咳,我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好尴尬……
“别逼他了。”医生的声音传来,语气轻描淡写,“再逼他又要哭了。”
繁华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立刻说:“我哪有?!”
案子破了。
我说:“好了,你犯得着吗?今天进门的时候你还一直哭呢。”
繁华不说话了。
屋子里传来了低低的笑声,我听得出来,是医生。
二十分钟左右,伤口便缝好了。
医生走时对我说:“你跟我到外面来,我嘱咐你几句注意事项。”
我又不是他老婆,正想拒绝。
繁华就说:“不用嘱咐她,她那小脑袋根本就记不住。”
“你才记不住。”我站起身说,“你看我能不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