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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小纠纷吗?”我说,“上次您来我家住时,她还气势汹汹地找来,一看就是找麻烦来的。刚刚也是,说话夹枪带棒的。”

“没事,做我们这行的,起冲突和好都是正常的,”范伯伯笑着按了按我的头,说,“你这小妞妞儿,就不要担心了。”

说话间,我爸爸回来了。他进门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极度难看,显然跟权御说得很不痛快。

不过他一见到范伯伯,立刻换了一副神情。

接下来,我们友好地聊了天,直到孙姨带着一个医生来敲门,并满脸为难地说:“穆老先生,繁先生说想见菲菲小姐,不然他就不输液。”

我爸爸皱起眉,露出一脸厌烦。

范伯伯也意外地看向我:“繁先生?门口的救护车就是救护他的?”

我也不知道,一时间说不出话。

幸好我爸爸解释道:“是啊,这孩子昨天躁郁症发作自杀,下午刚抢救过来,就来了我家,说什么都要见菲菲。我怕他死在外面,就让他进来了。”

范伯伯点点头,明知故问道:“他自杀跟咱们菲菲有什么关系?怎么一醒来就要见她?”

“他不是住院了嘛,菲菲去看他,发现他自杀,就给他输血。”说起这个,我爸爸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结果他们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让菲菲抽了血,又扔了!这小子是来道歉的……自从来了就半死不活的,全家都在伺候他。”

范伯伯点了点头,侧脸瞟向了我。

繁华自杀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不过后面我俩就没联系了。

范伯伯站起身,说:“我去看看他。”